流出鲜红,体液似乎已经流干,他没有说话,静静看着。 这时医生走近,面上似乎有些不好看。“腿都没了,血也流干了,还带回来做什么?” 大夫似乎在喃喃自语,但他没有听清,他只是看着那医生,随手为那同乡包扎,一碰到那断口,顿时一直隐藏的液体仿佛找到宣泄口。 ‘嗞拉’一声,医生的胸口通红一片,同乡也从恶梦中惊起,腰杆扭曲着立起,似乎被人用力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