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下午,比弗利山的露天咖啡厅。 杨铭见到了那位热忱于接触自己的投行人士,但是与想象中四五十岁中年阴谋家不同的是,这家伙的面孔看起来也就三十多。或许白人面向偏老的缘故,搞不好跟自己同龄。 在这般思索时,也没有妨碍他热情跟对方握手的动作:“你肯定是克鲁格曼先生了,我是杨,这位是我的翻译和助手。” 杨铭还带了一名翻译,虽然他口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