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的淅沥水声唤醒了迷糊的杨铭,睁开眼睛阳光有点刺眼,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很暖和,但浑身总有股力不从心,就像深蹲过度的腿软。 脖子上的草莓和手臂上的一排牙印,狼藉的床单和一地的衣服,都在告诉他昨晚上可不是一般的热闹,或许“昨晚”的定义还是有点窄了,早些时候小区里虫鸣鸟叫时,依然夹杂人声高歌。 想到那副为爱鼓掌的热烈,杨铭真的只能感慨道三十如狼不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