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天雪地里,某部驻军正在荷枪实弹严阵以待,他们身披特制白色披风,既抗风御寒又便于隐蔽,设好了埋伏圈就等着一大批丧尸自投罗网。 “团长!”一个粗壮少校焦躁不安的问披着大衣淡定抽烟的圆脸上校:“不是说那一大批丧尸很快就到达战场吗?咱们都在这儿埋伏了两个多小时了,兄弟们都快冻成冰棍儿了!那一大批丧尸怎么还不来?” “慌什么!”圆脸上校其实心里也急,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