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八绕,最终来到了一处房屋尽皆颇为残破的贫民区,谨慎地打量了四周之后,敲响了其中一处屋舍的门。 他的敲门声并不连贯,两声一停,三声一停,连续两声与连续三声交替响起,便宛如是伴随着音乐的节拍般。 片刻,屋子的门打开,一个同样身穿陈旧衣服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,将敲门的男子让了进去之后,他伸出头,在门口打量了片刻,才重新将门关上。 “外面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