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她会又一次猝死在熬夜画画的路上。 想画本子,却不能动手的她只好抱着一点小小的怨念,跟着几人往外走。 来到一个无人的拐角,确认没有人后,她走到裴清的身前。 两手抓住红框眼镜,把眼镜摘下来,两边的黑发原本被眼镜框压住,现在顺势滑落到肩膀。 “喏,眼镜给你,保管好啊。”她把眼镜递给裴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