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凯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,居然发起寒来,拽了几床棉被盖在身上都挡不住彻骨的寒意。朦胧中,听到有一女声在耳边叹道,“也该放手了。” 想看看是谁,眼皮子仿若千钧,沉的睁都睁不开。 直到天光大亮,才被窗外的红日晃醒。 “醒了?”一男子背对着他,淡淡的说道。 任凯看看窗外,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小声说道,“什么时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