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尤其刚才魏悠然还用清水洗去了他伤口上的盐,那比撒盐的时候可疼了好几倍呢。 邓婉婷看着花狗额头上的汗,以及龇牙咧嘴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,直到花狗稳定了一些之后,她才轻声开口说话。 “疼吗?” “嗯,可疼了。” 花头一边呼吸一边轻声回答,他和邓婉婷都和好了半年时间,当然不会给她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