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我是怎么了?那都七八年过去了,我居然做起了这个破梦?狗日的,我才不做鸭子,一辈子再也不可能做鸭子。” 罗青骂骂咧咧从床上爬起来,然而下一刻整个人却愣住了,他愣愣地环顾着四周:阴暗逼仄的单间室、简陋老旧家具、似曾熟悉的布局……这是我大学期间,曾经住了三年的出租房? “嗯?我这不是做梦?” “真的不是梦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