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经国只觉得悚然一惊,害怕已经不足以形容他这个时候的感受。 他的后背已经全是冷汗,但是他不敢停下脚步来,只知道僵硬而且机械的向前走去,甚至视线都似乎凝固了一般—— 只敢直直的盯着前方的手电筒映照出来的光斑,一点儿偏移都不敢有,仿佛是在害怕自己眼珠子转动一下,就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样。 从大厅之中一直走到走廊,这短短的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