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总不会太糟的。” 扛旗兵注视着小队长的背影,嘴角动了动,说出一句无声的脏话,然后便没了言语。 同样的话语,在整个军阵的各处悄声交流,就算没有说出来,也会在心里念叨。 又是一阵低沉的号音,普鲁士的庞大军阵开动了,前锋是五千余名重装步兵,披着铁甲的战靴沉重的踩踏在地面上,在松软的泥土里压出一个个潜坑。 他们或是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