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都被割下来一半,只剩下半拉皮肉还连在脑袋上,晃晃悠悠的像是下一刻就会掉下来。被砍到这个部位,足见战斗时的凶险程度。 他一路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,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,眼中已经有泪水在打转。 终究还是一帮初出茅庐的年轻人,此刻纯粹是被死亡的恐惧所催促着赶路,否则的话想必他已经跪倒在地上哀嚎起来。 “大家坚持一下,前方十公里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