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罹难看了看邀月,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流月,还别说,真长得一模一样,确实不好区分,既然如此……伽罹难眼中闪过一道暗光,伸脚踢了踢流月“给她弄个记号,明显点儿的。”这样他就能分清谁是谁,难免误伤到别人了。 伽罹难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所以,院子中的邀月听的一清二楚,按理说做记号这种东西,完全可以香艳的让人流鼻血,但是……邀月不由看了这一院子的男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