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很喜欢对方。

方文蕊觉得，自己的直觉没出错的话，对方其实也很喜欢她。

只是在对方眼里，还是有一个暂时的主次。

在他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段时间里，他想把电竞放在位。

“北北，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做出选择，只是……”方文蕊也说不清楚，自己现在想做什么。

她不是一个作精，虽然经常直播，又是网红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