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
一大早，向洋就被带到了审讯室。

负责审讯他的，是一直负责此案的李警官。

“昨晚睡得怎么样？”李警官问。

向洋摇了摇头，“没睡好，一闭上眼就会想到蒙大元。”

“你和他昨天说话的录音我都听了，”李警官十指交握在一起，“虽然勉强算得上感人，但我总觉得你是在有意跟他套近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