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苏那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,她的一颗心也遏制不住地软乎乎地颤。 只是,想到自己曾经的肝肠寸断、心如死灰,她又强迫自己那颗温软的心冷硬下来。 岁月再无可回头,他们之间,早就已经回不去了。 她挣开陆淮左的怀抱,接连后退了好几步,与他保持相对疏冷的距离。 “陆先生,我记得你说过。只有把我想象成林念念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