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生冷地将唐苏的话打断,陆淮左那张如同精工雕琢一般的俊脸上,刺骨寒凉,“唐苏,你说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信!” 唐苏没有再继续争辩,若他不信,她所谓的解释,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。 用力按了下疼得要死的肚子,唐苏有些艰难地开口,“阿左,我前几天带小深去检查,他现在情况很不好,你能不能借给我钱?” “对,忘给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