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天气难得的好。 严冬好象快过完了,空气中居然有了一丝暖意。 杨恒一身朴素的灰色衣袍,坐在离邹家药坊一百米开外的青记酒肆内浅尝细酌。在他的眼前,是川流如织的行人和雪后复晴时的一派喧嚣景象。 此时的他用换形术改换了容貌,在外表上来看,已经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。 青记酒肆的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,一直以来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