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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啊，冯局长是个人才，但是在杜南俊的手中，却发挥不出更大的价值，但是现在，有一条康庄大道就摆在冯局长的面前，冯局长，难道不心动吗？”

冯中天冷冷的看着李小凡：“你耍什么花样？！直接把话说明白！”

“很简单。”李小凡笑着道，“相比于杜南俊，杜南国先生更值得你去投靠！”

冯中天深深看了一眼李小凡，随后哈哈大笑起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