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国的凌晨五点钟。 天色还有一些灰白。 除了少数哨兵之外,更多人还沉寂在甜美的梦想之中。 “米国,本天人来了。” 一道怒喝,在米国本土炸响。 将弗兰德军港,甚至于是所有米国人都从睡梦中所惊醒。 “那,那是什么?” 弗兰德军港的一级战斗警报被拉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