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小哥儿!小哥儿!”杜江擦着脑门上的汗,干笑的表情已经凝固了。 尴尬,已经毕业六年,自以为已经见识了这个社会暗的一面,这一刻他还是无能为力。 不知道为什么,资金迟迟不能到位,场地的修缮,设备的购买都化作一纸空谈,谈个近一个月,从各个体校,体队寻觅而来练自行车项目的人都渐渐散去。 整整一个星期,他在这里守了一个星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