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苦了的,可我…………”惠里莎苦闷地摸着头上的喀秋莎头饰,现在头发已经长出来些许了,要是换一个发型,想要掩盖头发的不齐也很容易,可惠里莎本来是打算用这个当做教训的。 夏莉娜强笑着跟着摸了摸惠里莎头上的喀秋莎头饰:“没关系……医药费都报销了,我……也得到了一次教训,和惠里莎同志一样了。” “喀秋莎大人也很自责呢。” “嗯,是啊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