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惠里莎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根德国甩棍——就是和真穗打架时用的那根,如其名地一甩,令甩棍伸长,迎上军刺。 “当!” 碰撞声并不是很响,但这标志着角力的开始。 惠里莎的甩棍将军刺顶偏,压着被迫横起来的军刺,前进了一步。 “这感触……”惠里莎感到有点奇怪的地方,可不是在意的时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