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体能上限也不会高,比赛结束后,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,喀秋莎已经累坏了。 “叶柳莎同志,你终于回来了啊。”正在看护喀秋莎睡觉的诺娜,扭头小声对叶柳莎说。 必须小声,虽然这个时间点喀秋莎也不算真的在睡觉,但声音小一些应当有利于休息。 “还好意思说,主办方居然差点把我给忘在赛场中了。不过还好想起来了,不然我还得徒步‘翻山越岭’,正好我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