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,稍微安心了。”听见电台中喀秋莎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“乌拉”,惠里莎稍微松了口气。 不用和黑森峰那一大票战车站桩对射的话,玩儿死她们会变得简单一些。 “呵呵呵,看起来你也是信心十足啊。”已经坐回车长座位的叶柳莎轻抚着惠里莎的头发说道。 “啊,有信心啊。可叶柳莎同志在这时也不放过捉弄我的机会,让我感觉前途暗淡了啊。惠里莎很想这么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