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雨已经几乎没必要再穿雨衣遮挡了,惠里莎就这么拿起望远镜向河对岸看去。 “可恶,尽管比里面好些,但还是模模糊糊呢。和主炮的射程根本没法比啊。”惠里莎嘀咕道。 突然,惠里莎感到一阵刺激,是发胀的感觉。 叶柳莎那家伙,居然在这种时候入侵到裙子里面了? “喂,叶柳莎同志别闹啦,这里不是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