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告诉自己能活下来都是得天之幸,这点小伤最多是无关紧要的附赠品,一切无事。 她微微躬着身,奋力拔出素王,要割一些袖子做布条,拧干了做绷带,这一动让本就虚弱不堪的萧宁素摇晃起来,她忙左手一支,一触及河滩,瞬间野火一样的痛苦燃烧在左肩,直把她烧得砰然倒地。 “呜呜呜……”萧宁素耸着鼻尖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,她真的有些害怕,从前虽然也是危险傍身,但好歹有个虚情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