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跤,布拉伯感觉摔得太过漫长。 而且,很没有道理。 做为神灵,将一个看得通通透透必须是弱鸡的普通地精邀请到自己的识海里来,就像是喊一颗巧克力豆到自己碗里来那么的谐趣,带着九分的戏谑和一分的无谓。 先一个没道理的是,巧克力豆居然真的而且能够跳到自己的碗里,这让布拉伯难免产生了一丝犹疑和不解,有什么是自己错过了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