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尼亚克借着两串大腰子成功的喝出了诗人的气质,“我该索取什么?生命?爱情?甜美的回忆?还是鞋垫底下藏着的私房钱?” “随你喜欢。如果懒得去谈,你也可以单方面强行成立契约,随意等价选取你感兴趣的东西。”福尔玛尼耸了耸肩,莫名觉得喝酒的时候聊这些有点无趣。 不知是否麦芽酒花的影响,福尔玛尼忽的有些任性的把自己剥离成泾渭分明的两片,一边的自己在识海中静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