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不难。让他将自己的恐惧说出来,却很难。 贺建军含糊道:“媳妇,我怎么可能会腻?如果可以,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你黏在一起,哪怕就是坐在一起看看书,我也觉得很美好。” “好,这个问题算你过关。那你告诉我,为什么会担心我离开?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想?”盛夏相信贺建军的为人,刚刚那些责问是口不择言,并非她的本意。 她在贺建军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