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罪。 李香香既心疼又生气地拍打着他的胸膛,边打边质问他:“狗蛋啊狗蛋,你说你咋这么狠心呐?你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,你咋没想过回来看我呢?你说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啊?你咋就不想想我呢?我就一个亲弟弟。你说你的心思啥做的?咋能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一眼呢?” 听着亲姐的控诉,李国良愧疚得说不出话来,深邃的眼中有水光。 他对得起国家,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