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解释,我真没什么坏心眼。我就是觉得热,想脱衣服而已。” 盛夏见他额头冒出细汗,不忍再捉弄他,淡定地点头:“嗯,我知道。” 经历这个让贺建军无比尴尬的小插曲,余下的路程,他很老实地跟在声线身后,眼观八方耳听六路,摆正自己保护者的位置。 盛夏也不主动找他说话,就这么安静地走着。 进入了树木密集的山林,盛夏停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