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才几日光景,受气包这名字竟已让两支队伍一百六十号人全部知晓,这女镖师虽怜悯阿牛,终是不知阿牛真正名字,只能以受气包三个字代替。 “他来找我送一封信。” 脸颊蒙着面纱的女子轻声道,她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一二岁,身材生的妙曼,一身白裙即便风尘仆仆而来也不带一丝尘埃。 “是今天早上死去的那汉子送给我的一封信,我告诉受气包,让他让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