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银山唯唯诺诺,跟小鸡啄米一样的使劲点头,“是是是,我一定谨记。” 堂堂四十岁的人向一个小青年认怂,这跟抽一巴掌没分别,但是很多时候没办法,底子不够就必须低头。 “姐夫……” “还不滚。” 徐银山哆嗦了一下,急忙爬起来,然后恭敬的向莫北行了一礼,带着两保镖和祝秋狼狈的离开。 莫北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