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地烧着水。 老头看起来六十几岁,脸上沟壑纵横,皮肤是偏黝黑的深古铜色,下巴上是几缕稀疏弯曲的白胡子,神情淡然。 “醒了?” 老头一边捣着药,一边问道。 “呃,是的,是您,是您救了我?” 傅青海此时正躺在一块披着枯草的平整石板上,有些迟疑地问道,面对可能的救命恩人,他使用了敬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