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褪掉一只鞋,用脚趾夹出鞋垫来,朝空中一抛。趁着鞋垫还没落地,用被绑着的右手操纵着风元素,将这片带着脚汗的鞋垫给托了起来,飘飘悠悠从小窗后顺了出去,然后一路飘到了对面的窗口飞了进去。 没多一会,对面传来了抱怨声:“什么东西这么臭啊!这谁的鞋垫,怎么跑进来的?” 赵乾坤嘿嘿冷笑,他从大船靠岸那天,一路走了几百公里来到西都,半夜露宿破庙,到这里第一晚上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