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陈阳的衣角,示意他不要这样。 “刚才说话的人是你?”其中一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人,用极其不爽的语气质问着。 “是我!”陈阳一边回答,一边往前大跨几步。 中年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满。 在他看来,陈阳这样的年轻人,别说质疑他们这群专家了,就连在他们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。 在华夏,各行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