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们。 “主公,你醒了!” 马越轻轻地朝杨丰眨了眨眼,他不想说话,喉咙里好似着火一般肿大胀痛,重伤后的颠沛流离严重伤害到了他的身体,艰难的动了动手指,马越向阎行招了招手。 “主公,阎行在这,阎行就在这。” 阎行跪伏于地,侧身趴在榻上,马越看着阎行满面笑意,伸手摸了摸他满是羌辫的发髻。 阎行护送他一路南归,吮血吸腐,甚至为他伤民害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