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不高。 马越将笔放在架上,转身恭敬地说道:“先生所问,学生不知。” 梁鹄说这些话,本就是说给他自己听的。马越能不能理解,梁鹄根本就不在乎。 “凉州,凉州!连年的天灾,没完没了的人祸,反而每年的在籍人口都在上涨。有时我不明白,人死的这么快,为什么还要出生呢?没有人应该活受罪。三郎,你去过洛阳吗?” 马越摇头,他听人说了无数次洛阳,但他从来没机会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