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挥,之前开封过的半瓶药水出现在郝腕的手中。 将剩余的生命药水掏出一饮而尽,随手将锥形瓶扔下。 激光命中和子弹射击的灼热感还未消散。 清亮的药水入腹,让他周身灼烧的痛感渐渐消退,牙齿掉落的牙床也变得痒痒的。 “你的部分?什么意思?” 希尔扫了一眼地面上的空药瓶,开口问道。 郝腕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。 从两个月来两人的合作,到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