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苍老，甚至没有半点皱纹，但却有着一缕长长的白色胡须在下颌。

他缓缓睁开眼睛，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目光看向入门的弟子，让这个弟子顿时浑身将住了，直接将脑袋压到最低不敢和姜家大长老目光对视。

“老五死了？是谁干的？北原境有这个能力的人虽然不少，但有这个胆子的人却应该没两个。”

姜家大长老声音有些嘶哑，似乎声带坏掉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