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枝翠竹别明月,一声莺鸣叩禅门。 幽深静寂的曲径上,安乐郡主望了一眼祝国寺外纷乱嘈杂的白马关,捋了捋垂落在胸襟上的秀发,轻轻地叩击了几下面前的禅房门板,声如黄莺道,“难了大师,您在里面吗?” 禅房门板右侧的竹窗忽而洞开,难了右手扶着窗台,仰头望向天上的明月,淡淡道,“我思,故我在!朱施主,你深夜到此,有何贵干?” “干什么……你一会就知道了,”朱慈曌娇媚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