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甲想起昨夜的场景,面皮微微一抖,干笑道,“那就麻烦大师了,希望那些信徒能够稍微听话一些,否则大师的嘴皮子恐得磨破。” “不打紧,虽千万人,吾亦往矣!”难了和煦地笑道,“而且,其实贫僧这些年在这白马关内亦是有不少跟随者,所以真要以人数来讲道理的时候,我的道理也一样很大。” 申小甲惊讶地看了难了一眼,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突然觉得自己手上的老茧还是太少了一些,以后要是说服他人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