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道理,”申小甲拿起筷子,夹起一块羊肉在铜锅里悠悠地涮来涮去,“那只鸡是它自己飞进我房里的,把它做成烤鸡的也不是我,这债怎么也算不到我头上吧!再者说,就算我吃鸡也有连带责任,你徒弟刚刚已经打了我一顿,我都没有跟他要汤药费,这事儿就算扯平了,大家都别再小肚鸡肠地计较……” 坐在左侧的曾八脱下身上的蓑衣,捏着筷子,在铜锅里轻轻一搅,夺走申小甲刚刚涮好的羊肉,放进自己嘴里细嚼慢咽,阴阳怪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