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白轻轻把她的手臂拉到一边,胡小酒又红了脸:“你要干嘛?” “好啊。”他笑道。 “什么好啊?” 他轻轻笑着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耳根和脖子,小腹微微发凉,随即温暖的大手再次包裹住她的柔软,不轻不重的揉捏,激起她浑身的小米粒,瑟瑟发抖:“你,我就知道你会......” “我会什么?”他咬着她的耳朵轻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