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蔺实,你怎么会忽然对他的事有兴趣?” 项白有点儿无奈似的笑了笑:“我说宁大人,您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,你们刑部拿人总不能是说拿就拿吧,我在他那调查了那么久,您老人家能不知道吗?我都到这儿来跟您摊牌了,您跟我这儿装什么糊涂呢?” 宁柯不紧不慢地喝口茶:“你确定要跟我谈这个?这要是给你师父知道了,还不得撕了我?我是不要紧,我就怕他回头撕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