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失去了温度,白擦擦的,刺眼地令人目眩。 她转过头盯着项白:“昨天的事,你还记得吗?” “什么事?”项白看着她,“你是说我们被阿路丢在尸鬼林的事,还是指那些没脸的士兵?” “你也记得啊。”胡小酒重新走到床前,跪坐在床沿上,眼睛瞪地大大的,好像是自言自语,又好像是在跟项白说话,“那就是说,你也看到咯?也就是说,不是我做梦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