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已经打开了,肠子肚子流了满地,可那羊却还活着,他不着急,先用尖锐的刀尖把那羊蹄筋一一地挑开,鲜血像细小的喷泉喷溅出来,那待宰的羊羔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咩叫,而后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,把屠刀高高地举起,宛如一个王者,冰冷的刀锋划过羊羔的脖子,他露出一个快意的笑,随即忽然间手起刀落,世界终于安静了。 胡小酒稍稍有些不适,但还是走上前去,鼻子上的伤口让他变得有些狰狞:“陆南,你好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