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第一缕晨光照破暮夜的重锁,禹镇外荒地的一片坟茔前也迎来了一男一女。 无言中,二人各司其职,一个蹲在地上掰黄纸,另一个徒手清理周围的杂草植被。 魏鸣岐的神力在这时起了不小作用,甭管根系有多深,大手伸过去一薅连根拔起,不多会的功夫就能清理出来一座。 枯草小树遮掩下的碑文渐渐清晰。 ‘禹良佑——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