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冽醇美的琼浆入喉,于唇齿和腹中连成冰火一线,等院外打梆的更声传来,屋内对饮的二人酒意俱已上头,目光迷蒙间,说话也愈发没有顾忌。 “三,三更了,你还不回去?” 魏鸣岐在自己的偏房里斜倚在榻上,透过小几看向对面的桃花眼儿,语气醺醺道: “跟你说,我家可没有多余的空房,你要是不走,晚上就只能和我凑合一夜了。”